冷CP慎入
CP:魯夫X克洛克達爾(魯鱷、猴鱷)+微艾斯X斯摩格(炎煙)
克洛克達爾視角
本文可搭配魯鱷一百問食用






深夜,巴洛克工作室最隱蔽深處,上面掛著社長室牌子的房內仍舊亮著光。
克洛克達爾在檢閱最後一份後天開會要用的文件,他正準備在右下角簽字,卻聽見自己的社長專用電話蟲響了起來。
「你好,巴洛克社長Sir先生?」那人小心翼翼的問,顯然對於自己在這個時候打來很有自知之明。
「蒙特利先生?」克洛克達爾立刻從聲音語氣辨認出對方的身分,「你們的文件遲到了。」
「啊……是的,真是對不起,我們現在已經完成了,但是聽說您明天休假……」
蒙特利先生放低姿態的說,不過克洛克達爾很清楚這只是一種促使自己放軟的手段。
「正確來說,現在我已經休假了。」凌晨兩點,他不耐的說。
「哎?Sir先生,真的沒有辦法嗎?」蒙特利先生似乎對他的直接了當感到棘手,「您知道……我們公司的生意一向是最划算的,雖然風險有點高,對你們巴洛克來說卻只是小菜一疊……Sir先生,您應該不會眼睜睜放這條肥魚溜過吧?」
……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的案子說成是肥魚呢?看來隱藏的內文可多了。也罷,他克洛克達爾是很樂於接受挑戰的,再說再這樣扯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他撇了牆上的掛鐘一眼。
「三分鐘內把資料傳過來,不然作罷。」


他在早上九點時醒來,其實也只休息了幾個小時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那份文件隱藏著許多秘密,耽誤了不少時間。
現在是二月,正確來說是二月十四情人節。克洛克達爾雖然覺得定這種日子很沒有意義,不過今天休假不會引起多少人懷疑,而且放著那群沒鬥志的員工休息一天也不算甚麼壞事,還可以當作自己小小的施捨。
再說經過他精心計算”那小子”也只能在今天到達某個地點,自己只是配合的定下雙方都能合理抵達的時間地點。
克洛克達爾站到公司的頂樓上,他朝著東北面的天空看去,觀察浮雲的型態。
「……降雨的機率三成。」
顯然這對他接下來的打算來說很是威脅,可是搭乘香蕉鱷魚又太高調──應該說任何交通工具都不適合,他不喜歡讓任何人捕捉到自己的行蹤。
但萬一回程的路上下起雨來了呢?
克洛克達爾腦中立刻閃過幾個方案,為了避免錯過明天的會議,他又下樓向新來的祕書交代了幾句,才長揚而去。


一陣沙塵吹過荒涼的石子路,這裡曾是因掏金潮而繁榮的小鎮。
如同每個掏金市的命運,隨著金礦的衰竭而沒落。
居民都搬到附近交通方便的城鎮去了,以這兒作為會面的地點真是再適合也不過了。
克洛克達爾站在大街上,他還是謹慎的換了一件上衣,招搖的皮革大衣留在辦公室裏。
因為這裏並不是這趟行程的終點。
「……那小子遲到了。」
克洛克達爾的耐性向來只有三分鐘,他一直保持著時間到不見人影就閃人的良好習慣。
不過為了這次會面,他可是硬在事業最繁忙的時候把工作都給提早完成,連著幾天工作超時。
「等我醒來他就完蛋了。」
看在睡意襲來的分上,克洛克達爾決定寬容的再多等對方一會。



嘩啦啦啦──
雨已經下了好一陣子。
「……真的在啊。」
斯摩格從他的煙動力重型車下來,他朝騎樓下沉睡中的重級通緝犯走去。
「鼻子很靈敏嘛,海軍的家犬。」
大約兩人相距十公尺的時候克洛克達爾懶洋洋的開眼,左手已經悄悄進入備戰姿態,「誰向你報信的?」
「……今天我休假,不抓人。」
「……騙誰啊?」
難不成特地休假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克洛克達爾撐起身子,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使不上力。
「我必須把你帶回去。」大概是看出他的窘狀,斯摩格沒有拔出武器,站在原地試圖表達善意。
「……現在幾點了?」下雨天加上昏沉,克洛克達爾不用想也很清楚自己的勝算,他思忖著暫時先跟著走儲存體力再見機行事。
「下午五點,你可真有耐心。」
這聽起來就好像斯摩格連自己從九點就在這裡的事情也知道一樣,克洛克達爾警戒的想。
「到底是誰要你來找我的?」
斯摩格沒有立刻答腔,而是先將車子挪到騎樓旁,「我沒有帶雨衣甚麼,你就將就點。」
嘖,不知道斯摩格這樣說是因為自己看起來很狼狽,還是他知道自己有潔癖?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是魯夫那個毛頭小子,因為他迷路了。」
……蒙奇‧D‧魯夫,他真的完蛋了。



「小白煙!你終於回來啦!」
晚上八點,火拳艾斯一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立刻開門,朝海軍重要戰力白獵人襲去。
「波特卡斯,我說過不准那樣叫我!」斯格摩不悅的推開眼前的男人,他的肩上還掛著一個人呢!「還不快去拿條毯子過來?」
艾斯此時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七武海的存在,他看了一眼克洛克達爾,神情瞬間轉為肅穆,轉身跑進屋內。

斯摩格將陷入昏厥的克洛克達爾安置在客房的大床,被雨水淋濕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一個空籃子裡,幸好他倆體格相近,現在克洛克達爾身上的是斯摩格的便衣。
「鱷魚他怎麼了?」
魯夫站在斯摩格身旁悄聲詢問,不安全寫在臉上。
「他發燒了。」
「發燒?可是他平常身體還不錯啊?」
「……因為我這幾天把身子搞壞了,還淋了那麼久的雨。」克洛克達爾突然醒來,有些吃力的說,「斯摩格,這裡是哪裡?」
「隔幾個山頭的小鎮,我準備以後退休時要住的住所。」
「……你讓三個海賊待在'未來的海軍英雄’住處,也太囂張了吧?」他邊說邊下意識的觀察房間擺設,「罷了……斯摩格,我不想欠你人情,我是不會對這裏動手的。」
「如果你依然和魯夫維持這種關係的話……我們都不該動手。」斯摩格語帶保留的說,在艾斯的叫喚下,他連忙離去。
「……」現在只剩下一隻笨猴子和他,克洛克達爾,還有自己的滿腹疑問。
似乎沒有其他選擇了,只是如果要問這個笨小子的話,必須先自己抓到核心才可以。
幸好這個關鍵其實相當顯而易見。
「斯摩格跟火拳艾斯是甚麼關係?」
「他們快要結婚了。」
「……誰要入籍?」
「斯摩格。」
所以,艾斯跟斯摩格要結婚了,而艾斯是魯夫的哥哥,魯夫要稱斯摩格為嫂子。
如果他和魯夫的關係持續甚至更深入下去的話,斯摩格就是他大嫂……
「草帽小子,今天過後我們就互不相干了。」
雖然這樣就無法見到斯摩格聽到被自己稱做大嫂的反應,有點可惜,克洛克達爾惡質的惋惜。
「咦?為什麼?」
「因為你放我鴿子。」而且出來開門的也不是你,克洛克達爾想著。
本來他們交往就是很突然的,一天他外出辦事的時候意外遇到草帽一夥,正當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魯夫竟然對他說”欸,我好像喜歡上你了。”,讓大家為之語塞。
“喔?為什麼?””不知道,只是心突然跳得好快,羅賓說過這樣就叫做戀愛。”
不管魯夫腦子裡到底怎麼想的,克洛克達爾知道,這小子不是耍詭計的料,更準確的說,根本是單蠢到不行的傢伙,於是他抱著好玩看戲的心態輕輕鬆鬆的開始與魯夫交往。
「對不起,我迷路了……」可是魯夫可不是個普通的笨蛋,竟然可以迷路到幾座山遠的地方,再說……
「不過,你不是說三分鐘內沒等到人你就會走掉嗎?為什麼會遇上斯摩格呢?」
魯夫還是個只會直線思考的超級大笨蛋。
「因為我睡著了。」
「喔……斯摩格把你帶回來時我很驚訝呢!我以為你一定早回去了,嘿嘿……」
……這樣一說彷彿食言的是他了,自認為臉皮很厚的克洛克達爾感到無言,如果自己會這樣說通常是在裝蒜,但是魯夫就是真心的犯傻了。
「我很高興唷!想不到還能見到你,運氣真是太好了呢!」
事實證明,克洛克達爾一直堅信”笨蛋是很好掌控”這點是錯誤的,當笨蛋笨到一個極致後,那個思路的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他甚至懷疑,其實被掌控的是自己才對。
「……算了。」
他突然抓住魯夫的臉頰,整個人湊過去。
「咦?」
「不准動。」
他吻了上去,熟練的撬開對方的牙齒,舌頭在裡邊攪和著,然後慢慢他向後退,將對方引進自己的口腔內。
這次魯夫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感覺怎麼樣……」
克洛克達爾喘著氣問,他們吻了好幾分鐘,臉蛋因發燒和缺氧的影響顯得紅潤。
「好像觸電一樣……」
魯夫的語氣很是疑惑,克洛克達爾得意的笑著,他發現自己奪走了一個17歲少年的初吻。
「想做愛嗎?」
他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問,像極了勾引人下地獄的惡魔。
他看著魯夫一臉呆滯,然後爬上床,緊緊摟住自己。
「……雖然我沒有感冒過,不過我知道生病是很痛苦的。」
情況意外的又再度脫離他的掌控,魯夫用很難得的輕聲細語說著。
「如果你想要有人陪的話,直接說沒關係,我會待在這裏的。」
「不是……呃,我並沒有……」
克洛克達爾確實沒有要做愛的打算,他只是想把魯夫耍得團團轉,然後再拒絕他。
結果這到底算不算被反將一軍呢?魯夫並沒有因為這番解釋就鬆開手。
克洛克達爾感到渾身不自在,他時常跟人做愛,不代表他習慣與人親密的舉動。
相反的他相當討厭和人太過親近,這使他焦慮,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利用自己的信任來捅自己一刀呢?
即使……
他應該很明白,如果那個人是蠢魯夫的話,根本不必擔心所謂的”背叛”,他的心還是跳得很快。
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克洛克達爾想,做了一百件壞事的傢伙突然良心發現做了一件好事,那件事就會格外的值得讚美。
而難得認真起來的魯夫……他必須承認,異常的帥氣……
「艾斯!你這是在做甚麼?喂!隔壁就是客房……唔……」
忽然從床頭那面牆傳出有些尺度的話語,並且慢慢轉為兒童不宜。
「不是吧……」這是要怎麼睡啊?克洛克達爾不禁汗顏,「魯夫,喂……」
「Zzzzzz……」
……他這才發現掛在自己身上的猴子早就睡著了。
「我剛剛想那麼多是白癡嗎……」他忍不住嘲諷自己。
罷了,至少他已經平靜下來了。
至於隔壁逐漸從18禁升格為21禁的聲響嘛……比較起來只是小菜一疊,唯一可惜的是,他的錄音筆留在辦公桌上了。
克洛克達爾闔上眼,開始思考明天該怎麼調侃那位海軍准將。


跟14號的不順遂比起來,今天顯得相當順心。
如克洛克達爾所想,斯摩格羞的紅成一顆番茄,甚至還當場揍了艾斯幾拳。
接著他在會議前一小時回到巴洛克工作社,重新預習了資料一遍。
蒙特利先生的報告也跟他事先模擬的相差無幾,他稍微分了點心去整理昨日混亂的情況。
然後他錯愕的意識到,昨天他竟然在有人的情況下睡的很安穩。
「……Sir先生?」
「嗯?」
「我已經報告完畢了。」
回神後的克洛克達爾立刻流利順暢的做出結語,彷彿不曾恍神過一樣,蒙特利先生不禁懷疑方才是不是自己眼花。
「還有甚麼疑問嗎,蒙特利先生?」
他就像平常一樣信心滿滿的問。
「不……不愧是Sir先生,您的提案真是太完美了。只是……先生您怎麼會突然感冒了呢?」
克洛克達爾戴著口罩,燒退但是尚未痊癒,雙頰微微染著紅暈。
他這才認真的看了蒙特利一眼,正好補捉到對方看著自己吞口水的景像。
其實也不需要這麼明顯的線索,他也從蒙特利的眼神中看出了一切。
「喔?想知道嗎?」他走上前,像往常那樣,勾住蒙特利的下顎,使兩人只剩下三公分的距離。
「還是說……」他用一種極緩慢的韻調拉下口罩,然後習慣性的在對方忍不住噘起嘴湊近的時候,又閃到對方耳邊。
「你比較想跟我做愛呢?」
他再度道出低沉沙啞的魔咒。
「我……我……」
明眼人都看得出,蒙特利不是正在為該如何拒絕而苦惱,而是被迷惑的擠不出字句來。
「……」
不知為何他覺得有點無趣,一切既如往常。
「開玩笑的。」
他放開蒙特利,轉身拿起已經定案的公文離去。

為什麼人總是會對能夠掌握住自己,而自己所無法捉摸的人,感到著迷呢?他困惑的想著。
好比來說,克洛克達爾在剛才的整理中發現,自己竟打破了一些勾引人時絕對不做的準則。
他想自己可能已經愛上那個亂七八糟的小子了。



超迷你番外:

當巴洛克工作社社長走出會議室時,秘書立刻通知他魯夫又來拜訪了。
「鱷魚你看!這些長蔥對感冒很有用喔!」
「……你說的該不會是某個東瀛小島的傳統治療方法吧?」
「對啊!我還特地拜託家鄉送過來呢!老家的蔥是知名的又大又健康喔!」
「……」
他到底是為什麼會對這小子有感覺呢?

註:所謂的蔥療法就是把蔥塞進可以千年殺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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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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