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海軍(複數)X克洛克達爾+魯夫X克洛克達爾

因為太重口被我放置撲累了超過一年的文章,前陣子打開時看到用字露骨程度臉都綠了 害羞的改掉了很多詞

其實到現在還是覺得很恥(慢著)

原本文章名稱為〈差異〉  將放置在Give Me裡面作為第一章  同樣的孽海花會改名為"再過去一點的事" 為第二章

這些故事將改為片段但是連接的  中間會插入更短更瑣碎的黑頁

 

另外因為小說會是直版印刷的關係,統一只用東立版的中文譯名 原本寫英文的通通會改成中文..並且在出書前會再重新檢視一遍(因為現在室友太吵我不想看!)

覺得結尾太草絕對不是因為結尾是因為前面恥的太長

 

 

 

 

當牢裡除了他以外的囚犯都被叫出去時,克洛克達爾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四個海軍站在牢房門口,從服裝來看不過是打雜罷了。他們看著他,笑的詭異。

 

「前七武海的克洛克達爾先生,聽說你是同性戀?」

「怎麼?很有興趣嗎?」

克洛克達爾對為首的發話者報以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就像他與人對話時一樣的充滿自信。

「是啊!」為首的男子回答,「我們想說你跟你男朋友分開四天了,一定很寂寞吧?」那人走進牢裡,托起克洛克達爾的下顎,鼻頭幾乎幾乎要碰在一起了。他聽到眼前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點也不意外他們接下來的打算。

 

「讓我們來好好安慰你吧?」

「很可惜,我並沒有男朋友。」

 

當克洛克達爾這麼說的時候,其他三人也圍了上來。其中兩人將他壓倒在地上,另一人硬是扯下他的長褲。

「這麼猴急?呵……我話都還沒說呢。」果然只是雜兵而已,克洛克達爾面不改色的想,即便上衣因為手銬妨礙而被懊惱的男人撕成布條,他仍舊從容應答。

 

他們的老大喔?的一聲,被提起了興趣。

 

很好,克洛克達爾暗自思忖,這回他稍稍調整自己的笑容,像平常釣凱子那樣的魅惑。

 

「如果想安慰我的話……是不是應該溫柔點呢?」

 

主導權似乎不在那群男人手上。

 

 

 

克洛克達爾跪在地上,他用牙齒咬住雜魚首領褲檔拉鏈上的扣環,緩緩拉下。然後他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舔拭逐漸隆起的輪廓。

「啊……技術真好啊!你常跟其他人這樣做嗎?」雜魚首領忍不住脫下褲子,他掏出下體,要克洛克達爾好好的舔著。

「不……沒試過只用嘴……喔」說完他含住男人的前端,舌尖惡意的在龜頭處來回搔弄出糜爛的濕聲。

鉤狀義手被站在他右方的男子緊抓戒備著,這代表他們還沒完全放下戒心,克洛克達爾不太在意的想,若真的就這樣完全鬆懈了那他們連做個雜兵也不值得。

這並不影響他原先的打算,他用可以活動的右手撫弄右方男人的下身,微長的指甲輕輕刮弄根部。

「很喜歡老子的棒子嗎?呼……那就再吃多一點吧!」雜魚首領按住他的頭,男根迅速滑進口腔,撞擊到喉嚨使他瞬間呼吸困難。嘖……又是這種類型的男人。他閉上眼睛,一付專心的在那吞吐,急切擺動自己頭部,漸漸的克洛克達爾感受到雜魚首領放鬆了力道,他將對方的壯物吐出口中,從側面一路舔下,他親吻男人佈滿皺褶的球體,舔帶咬的摩娑根部。

「你們看他飢渴的樣子,嘿嘿嘿……這邊一定也等不及了吧?」第三個男人站在克洛克達爾的後方,那人抬起他的臀部,對著菊蕾大力粗魯的一吻。

「唔……!」被唾液充滿的口腔發出不大清楚的呻吟,早就習慣做這檔事的他自然對後庭的刺激立刻有了反應,他身軀一震,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勁。

「簡直是個騷貨嘛!你的七武海資格該不會是用腿開出來的吧?」

「是啊!一點都不可怕嘛!」

第四個男人顯然地位相差一截,那人只是應和,不敢動手。

「呼呼呼,好柔軟呢!」

後方的男人將手指用力探入他的後庭,粗暴的來回搔弄著。

克洛克達爾半瞇起眼,發出哽咽的呻吟。

「喔喔!硬了!」

他搖擺自己的臀部,配合對方的手指抽送。

「這個淫蕩的婊子!呼……老大!我忍不住了!可以射在他嘴裡嗎?」

「這麼快?真是沒用啊!好啦好啦讓給你!」

雜魚首領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棒子抽出,原本在克洛克達爾右方的男人立刻將自己的慾望突刺進去。

頂到咽喉的瞬間男人射了出來,太過突然的滾燙精液讓他難以呼吸,部分液體因空間狹隘從嘴角緩緩流下。

「怎麼樣?好吃嗎?」

雜魚首領托起他的臉問。

「呵……好像……太濃了呢……」

他因為喘氣臉上浮出幾抹紅暈,配上意味不明的笑容顯得十分邪魅。

「作海軍不像海賊,每天都是很忙碌的……你知道這代表甚麼吧?」

然而他的眼神依舊是冷酷不帶一絲情慾。

「放心……我會讓你們……爽到站不起來的……嗯……」

他斷斷續續的說,不斷擺動腰部與沒入體內的手指磨蹭,軀幹不時因刺激抖動著。

「但是你看起來已經先受不了啦?想要我們的棒子嗎?」

雜魚首領惡意的將自己的陽物戳向克洛克達爾的臉頰。

「嗯……我想要的棒子……」

他轉過頭,用舌尖挑逗棒子的前端。他們已經確實的失去了理智,雜魚首領推開站在克洛克達爾後頭的共犯,迫不及待的將慾望從後方埋了進去。

 

 

「長官!斯摩格上校……不對!斯摩格准將來了!」

 

通風報信的海兵衝上前,一群人立即奔向牢房門,不過被一團白煙給包住了。

 

「嘻……你好像來太早了啊?斯摩格准將。」

掙脫束縛後克洛克達爾坐在地上,赤裸的他似乎沒有要遮掩的意味。

「……」斯摩格將自身的外套扔到他身上,只是不整的半裸似乎更顯得色情,被逮住的四個海兵不禁用眼角多瞄了幾眼。

「你沒對我的部下做些什麼吧?」意外的斯摩格對理當是受害者的男人發出質疑。

「還沒,我都還沒享受到,不會那麼快下手的。」對方說的充滿傲氣,「不過現在嘛……宴會已經結束了。」

 

忽然海兵們發出了慘叫,他們摀住下體的指節滲出了鮮血,不知何時受的傷。

 

「管不好自己下體的下等兵,不如拿掉吧?」克洛克達爾從容的看著斯摩格,後者只能放開海兵讓他們奔往醫療室療傷。

「……看在他們自己不檢點的份上,我不反對你的作法。」斯摩格搖著頭說,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你也一樣,遲早會得到報應的。」

「不是已經來了嗎?」成為囚犯的克洛克達爾慵懶的笑著,「倒是斯摩格准將,你看起來有點燥熱喔?要不要替你的部下完成剩下的事情呢?」

他的雙眼就像捕獲了獵物般,終於浮出水面的惡獸。

「……不要太囂張了,克洛克達爾。」

「是你的話我很樂意來第二次。」

斯摩格狠瞪了他一眼。

 

「那我來呢?」

 

突然他熟稔的少年從斯摩格的背後冒出。

「草帽小子!」

克洛克達爾驚訝的叫喊出來,意外的他縮了身子,有意識的遮掩起來。

「……差點忘了,我是為了帶這小子過來才來的。」斯摩格注視著他的反差,「看在他救了這國家的份上。」

而後因這件事情升上准將的男人離開了。

 

「……你來做什麼?」被魯夫打敗的前阿拉巴斯坦英雄戒慎的說。

「來看看你怎麼樣了,鱷魚。大家待會就要出航了。」

 

兩人間的氣氛是凝重的,誰都沒有忘記先前發生的事。

 

「所以看夠了嗎?」

「……」

 

戴著草帽的少年走上前,現在的情況對克洛克達爾是相當不利的,魯夫掀起那件大衣,讓男人的軀體再度暴露在空氣中。

 

「不是要完成剩下的事?」

少年鑽入男人被綁住的雙臂內向後拉扯,這下真的是被困住了,諷刺的是這看起來就像是男人擁抱住了少年。

「我可沒打算被同一個人羞辱第二次。」

可惜少年是專攻體術的,而男人在先前就浪費了多餘的氣力。

「混蛋……」

 

當少年沒入男人的軀體時,男人早已退了情慾,乾澀的洞口被強行撐開感到痛苦。

他很少拒絕他人性愛的邀請,無論是相識還是陌生強行。

為什麼男人會排斥少年的存在?其實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唔……!」

 

忽然少年的動作放柔和了,但男人明白,少年身上所散發的,還是先前打鬥時的肅氣。

 

究竟是為了什麼?

 

男人對自己與少年的失常充滿疑惑,然而他的疲倦與逐漸襲來的快感使他開始恍神。

 

「啊……啊啊……」

 

牢房迴盪著濕靡與男人微弱的喘氣聲,他的高傲使他無法接受自己被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打敗的事實。

 

——弱,是一種罪。他理當只臣服於強者之下。

 

「呿……小鬼,這次我真的認輸了。」

當克洛克達爾清醒後竟笑了出來,在前來帶走魯夫的斯摩格面前,承認自己的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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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想寫這篇文只是想比較其中差異,及究竟鱷魚是何時豁達了起來(而魯夫放開這件事 則是在很久很久以後)

(另外,後面的文章不會如此重口(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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