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化學變化
CP:獄夏、墨夏(墨列提)、"微"27X
冷CP慎入
2/9號晚上八點多才發現是Shamal的生日...
寫的有點趕,回家後補上後記並且做修改
有疑問請提出。
要準備開學考有待修正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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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翻開第五十九頁……」
化學課上,獄寺隼人百般無聊的轉著筆。他的課本依舊停在四十頁,標題上寫著氧化還原,上面記了密密麻麻的G文字。
他總是沒在聽課,國中課程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不過基於他喜歡氧化還原一章的緣故,他習慣把G文字記在那章上。
至於為什麼喜歡呢?化學反應幾乎都牽涉到氧化還原,更正確來說獄寺喜歡其中的燃燒反應,這自然跟他選用炸彈作為武器脫不了關系。
只是現在理當疾筆振書或是思考”十代首領”該怎麼拼才能顯示出其尊貴的獄寺卻擱著筆在發呆。
一切都是因為隔壁那個愛胡思亂想的女生罷了,他們在上酸鹼鹽,老師剛提到”酸跟鹼混合會形成鹽類”的基本常識。
「好像兩個極端的戀人在相愛後性格會越來越相像呢……」十分符合青春期女生犯起花癡的自言自語,卻讓獄寺隼人恍神了。
他跟”他”性格差異就像酸與鹼一樣的不同。
他希望自己是正在變成鹽類,然而只有他試著趨近於”他”,”他”卻始終是”他”。
這感覺就像遇到了催化劑,催化劑會加快反應,但並不直接參予反應。
想到這獄寺不禁沉下臉,嘖了一聲,他煩悶的站起身,逕自走出教室。
而課堂繼續,彷彿完全沒有被打擾過,班上同學早就習慣了這個場景,講台上的老師只對獄寺同學還記得帶走課本感到一陣欣慰。
小時候反應便發生了,或許那時候可以肯定只是憧憬,但長大後再見到”他”時,心跳告訴自己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雖然那時他立刻當著”他”的面說,絕對不要跟”他”一樣。
但是他模仿”他”的髮型、受”他”的引導學習炸藥是不爭的事實。
老實說,獄寺之所以會抽菸也是小時候不懂事,以為學會了就可以跟”他”一樣看起來成熟帥氣了──這是十二歲那年的事,獄寺始終記得”他”是個老菸槍,不過幾個月前給”他”看到自己在抽菸時還被臭罵了一頓。
可是這是個不可逆反應,或是說他一點都不想戒掉”他”的習慣,上次被雲雀還有草皮頭熄菸令他大發雷霆。
「嘖……」
突然獄寺發現自己站在”他”的保健室門口。
是的,”他”,一個前陣子因為晚上玩太瘋錢花光而來這裡工作的男人,Dr.夏馬爾。
真是無藥可救了不是嗎?長大後越發覺得夏馬爾是個糟糕的不良醫生。
但更糟糕的是他竟然下意識就往這裡走來了。
……。
獄寺拉開門,他想說既然來了還是進去吧。
意外的保健室裡空無一人,哎,難道夏馬爾都不管上體育課受傷的學生嗎?
他很隨性的閒晃起來,只是在接近病床時他愣住了。
簾子是拉起來的,在”保健室老師不該放著臥病在床的學生不管”的常識下,獄寺直覺認為保健室是沒人的──就算有也只是在睡覺的學生,有跟沒有一樣才是。
但他聽到的是兩股紊亂的呼吸還有壓低的喘息。
難道是在做那檔事……當獄寺做出這個結論並且留意到第三股混亂的氣息然後發現是自己亂了節奏時已經是一分鐘後的事了。
獄寺隼人一直都知道夏馬爾的風流,只是顯然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很正常的是初次面臨這種情況。
有沒有可能是其他教師跟醫生借病床呢?或是校長跟新上任的祕書?他的腦袋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不過這些想法又立刻遭到推翻,因為夏馬爾醫生是絕對不可能借床給男人的。
所以醫生現在是把到了女老師……還是某個女學生?
想到這,獄寺躡著腳走到床尾,畢竟夏馬爾醫生連小春那個笨女人都沒有放過啊……他說服自己只是在擔心一個不知道是老師還是學生的女性而已。
獄寺緊挨著牆,悄悄用手指勾開了門簾……
病床上,兩個男人正激烈的相擁著,他們縮在床頭,戴著帽子的男人舔拭被抱著的男人唇間流出的唾沫,緊接著啃上鎖骨,兩人就這樣轟轟烈烈了好一陣子才慢了下來。
「醫生,剛才好像有學生經過呢。」
男人從醫生身上爬下來,「我知道。」醫生立刻起身,開始清理自己。
「這麼冷淡?不怕被學校開除嗎?」
男人穿上褲子,見醫生沒有回應,他笑了笑,臉湊上前去想要再一次親吻,卻被醫生一把推開。
「做完了還不快滾?」
醫生看著時鐘,手裡抓著剛扯下來的床單。
終究,還是不習慣跟男人哪……
他撿起一本掉落在地上的化學課本,塞到自己的公事包裡。
放學後,獄寺在自己的房間裡沉思著。
他記得,那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名叫墨列堤,是九代首領的特殊幹員。
上一次見面是在墨列堤拜訪十代目首領的時候,他確定那時候夏馬爾醫生是不認識墨列堤的,不然夏馬爾肯定會直接踹那男人一腳再說一句「搞什麼?又在裝死啦?」。
但是他並沒有。
很顯然,他們後來在甚麼時候又有了交集。
究竟是甚麼時候?又發生了甚麼事呢?還有……獄寺明明記得,夏馬爾是相當討厭男人的。
既然如此怎麼可能……不對,獄寺很清楚明白自己只是單相思而已,夏馬爾想跟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
獄寺想自己現在應該專心投注在為十代目效命才是,於是他翻開書包,打算繼續研發他的戰鬥招式。
當然他找不著。
而且他也馬上想到一個合理的去向。
獄寺知道自己是來要回課本的,可是當夏馬爾開門與他四目相視的那一瞬間,他突然失去了控制。
「唷?在生甚麼氣啊?」
兩人雙雙倒在地上,正確來說,是夏馬爾縱容獄寺這麼做的,他甚至等到自己雙手被綁才發問。
「你很討厭男人不是嘛?」
獄寺沉靜的問,卻隱隱夾帶著暴走的怒氣。
「……今天下午那個翹課的學生果然是你啊。」
夏馬爾沒有正面回答,但不是往常那種打啞謎,而是更直接切入核心問題。
「是啊!看到你們打得很火熱呢。」
氣氛陷入一種僵詭。
「看來你看了很長一段時間啊?」
其實只有幾秒鐘而已,不過獄寺並沒有辯駁的打算。
「給男人抱很舒服嗎?」
「不太舒服呢。」
「那你為什麼要跟他做?」
「因為最近缺女人。」
夏馬爾的話在在刺激著獄寺隼人,或許,八分刻意,不知道幾分是實話。
「因為缺女人,就給別的男人當女人嗎?」
認識夏馬爾的人都知道,夏馬爾是絕對不缺女人的,現在獄寺只是順著謊,試圖激怒對方。
即使他很清楚這只會讓自己更生氣而已。
「似乎是這麼一回事呢!」
對方又順著應答神態自若的再說了一個謊。
「……」獄寺咬緊牙,深吸一口氣才繼續說,「你的意思是,我想要抱你,也可以嗎?」
「那倒不行,隼人。」意外夏馬爾竟認真起來,「你還沒有成年。」
……獄寺只覺詭異,明明是性生活糜爛的人,卻對一些瑣碎的細節拘泥。
「所以我成年後就可以抱你了?」
「大概吧?」
當然,這自然是讓獄寺更加生氣了,他瞪著夏馬爾,想著原來氣到說不出話來就是這種感覺。
「……你現在看起來相當憤怒呢。」夏馬爾又恢復懶散的說道。
「是啊。」
「那要不要猜猜看,我現在在想甚麼呢?」他語帶笑容的問。
「不要,我猜不到。」
獄寺毫不猶豫的說,如果是以前他會花上幾小時甚至好幾天的時間去沉思,然後獲得一個否定的回答。
夏馬爾從來不直接告訴他正確答案,許多問題最後都付諸流水。
「我在想……按照隼人你剛才的邏輯,是不是除了做愛以外的事情都可以做呢?」
假如他回答了,多半是謊言──
「……這真的是你剛才在想的事情嗎?」
「不是。」
或是試圖轉移話題的句子。
「那我想要吻你,可以嗎?」
「……可以。」
像是個被愛情沖昏頭的任性小孩,聽到許可後的獄寺隼人低下頭,生澀的吻了下去。
他覺得有些像觸電,曾聽說過接吻的感覺是來自跟對方的感情,獄寺閉上雙眼,不想知道現在的夏馬爾到底是甚麼表情。他貪婪的撬開夏馬爾的牙,用舌頭在裡邊翻攪。
身下的人只是小愣一下,沒有反抗,甚至開始迎合。
這使獄寺所剩無幾的理智瞬間消逝,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解開對方的衣釦──
喀啦!
獄寺聽到某種斷裂的聲音,他被夏馬爾用脫臼的雙手給推了出去。
「……哈哈,氧氣好像不太夠啊!」
氣氛是理所當然的僵,夏馬爾一邊接回自己的手一邊試著打圓場。
「……對不起。」
獄寺總算冷靜下來,他坐在地上,等待對方責罵。
不過夏馬爾臉上並沒有怒意,他先是仔細檢查剛接好的手腕,然後從桌上拿起一本化學課本。
「這是你掉的吧?回去記得用功念書喔!」
隱含著一種送客的意味。
其實他曉得他一點也沒有對夏馬爾發怒的資格。
獄寺失落的走在街上,他想夏馬爾之所以能這樣容忍他,大概是因為夏馬爾仍舊把他當成孩子看待。
獄寺又想到,說不定夏馬爾當時在想的是”隼人你真可憐”,是在憐憫自己。他腦中不斷迸出負面思想。
「獄寺!你要去哪裡?」突然一個少年從他後方跑來。
「十代首領?」獄寺連忙扯回平常的笑容,他注意到阿綱手上拿著一大盒盒裝壽司,「十代首領是出來幫家人買晚餐嗎?」
「不是,媽媽他跟幾個朋友自費旅行去了。倒是今天家裡有客人……獄寺,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阿綱關心的問。
「我沒事……呃……」獄寺猛然想到,萬能的十代目或許知道他接下來該怎麼做……
「十代首領,我可以跟你談一談嗎?」
「垃圾!怎麼去那麼久?」
澤田綱吉一開門,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玄關。
「Xanxus?!你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裏!」
獄寺高喊著,他立刻站到兩人中間,擺起備戰姿態。
「獄寺!Xanxus就是我的客人!」
阿綱連忙上前拉住獄寺,用眼神向獄寺示意不要打架。
「這條瘋狗是哪來的啊?」
可惜Xanxus也不領情,一個挑釁立即讓原本就心情不好的獄寺隼人從阿綱手中掙脫,連帶打翻了方才買回來的晚餐。
於是澤田綱吉的頭上逐漸燃起死氣之火……
叮咚!
「哎呀?阿綱,你家出了甚麼事啊?哎獄寺、Xanxus你們也在啊?」
山本送來了特級壽司,一臉疑惑的看著滿目瘡痍的餐廳。
「沒甚麼啦……待會就會整理乾淨的……」
14歲的單純少年澤田綱吉心虛的說,另外兩人沉默不語。
「這樣啊……阿綱你不可以因為伯母不在就邋遢成這樣喔!」
14歲的天然少年山本武騎著外送用單車回家去了。
……
「所以……還有甚麼要說的嗎?」阿綱問身上有些燒傷的獄寺。
「沒有,已經全部說完了。」獄寺嘆了一口氣,沮喪的連"對不起十代首領,我把首領的餐廳給弄髒了”都忘了說。
「哼!瘋狗就是瘋狗,笨又沒大腦。」
「你這傢伙……!」
「等一下!」戴著手套的綱吉再度夾在兩人中間,「Xanxus,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夏馬爾在想甚麼嗎?」
「知道又怎樣?」Xanxus冷冷的回答,他長年在黑手黨世界打滾,自然對人心有著深透的了解。
「跟獄寺解釋一下啊!」
「是那傢伙笨,憑甚麼要我跟他解釋?」
「十代首領,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獄寺請你等一下。」
愛好和平的澤田綱吉深吸一口氣,他走到Xanxus面前然後跪下。
「……Xanxus,我知道你特地抽空從義大利過來卻發生這種事一定很不高興,可是這件事對我來說也很重要,請你說出來好早點了結事情,好不好?」
「……哼!」Xanxus別過臉,「三叉戟的夏馬爾,義大利知名的風流殺手……」
生性風流的傢伙,在擇偶上反而會比一般人還要來的謹慎。正因為他們濫情,更清楚情人與終生伴侶的不同。
「那個殺手在給你這隻笨狗機會,他有在考慮你。」Xanxus不耐煩的說。
「咦?怎麼可能?」
「……笨狗,我問你,你說你當時吻他哪裡?」
「唇……」
獄寺想起當時的觸感,不禁有些燥熱起來。
「那便是了。你以為唇是可以隨便吻的地方嗎?」
接吻與性行為不同,感受完全來自心情。
妙的是,風流的人往往更拘謹於接吻。
「沒有人會在快窒息的情況下親吻一個木頭。」
大家都知道夏馬爾喜歡偷襲女性的臉頰跟胸脯。
「那他為什麼……呃……」拒絕我接下來的動作。獄寺尷尬的說。
「白痴,把他說的話再好好想一遍。」顯然Xanxus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這都想不出來,那你還是放棄吧。」
氧氣不足,燃燒便不完全。
產物多半具有毒性。
「晚安,艾瑪女士。」
夏馬爾站在十字路口,跟一名精心打扮的熟女。
「晚安,夏馬爾。」
女子伸出手讓夏馬爾親吻,優雅的微笑著。
「喂!戀童癖的大叔!你都已經有我了,還跟別的女人廝混啊?」
可惜這個笑容在聽到那句話後立刻轉為憤怒,她給夏馬爾一個耳光後轉身離去。
「……真是,明明是你有戀父情結吧?」
夏馬爾摸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頰,懶散的回過頭對灰髮少年說道:「你要怎麼補償我?」
少年上前拉住夏馬爾的手。
「帶我走。」
「要去哪裡?」
「去你喜歡去的地方。」
「……約會?這樣根本不算是補償我吧?」夏馬爾沒好氣的說。
「告訴我你喜歡的東西,長大後我才能補償你啊。」
夏馬爾有些錯愕的看著少年,過了幾秒鐘,他才想起要回應。
「……隼人,你突然開竅啦?」
「想的可久了。」
夏馬爾打量著獄寺,不久他又恢復往常的神態。
「已經離成年不遠了呢。」他笑出來,拍著獄寺的肩。
「就跟你去約會吧。」
他知道,時機快要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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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趕很趕的臨時後記
1.同前一篇獄夏一樣,Shamal始終是個難以捉摸的角色
2.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看出來,通篇下來的意思是"在尚未成熟的情況下更進一步,只會傷了自己(因為有毒)"
3.前半段是學測前寫的變化好大
4.山本你只要登場就好好笑,害我氣氛差點拉不回來
5.Xanxus你好乖(打爛 獄寺果然需要老師哎
6.以後應該不會有獄夏了 為了這篇我特別停止去OX鱷魚
7.後面一直切換視角我知道很亂,從獄寺單獨視角變成全能全知型
8.發現想講的內容太多,太貪心
9.醉鳳我對不起你
10.因為寫文章會代入那人的心境,夏馬爾害我好混亂(錯誤
11.正如獄寺所說,夏馬爾的話並不可信(偏偏多用獄寺視角<=請打爛作者
12.有Xanxus的解釋真是太好了,感謝澤田綱吉
13.好久沒有在一天寫兩千多字了,我以前到底多懶啊(PS本篇四千多字)
14.對了Xanxus講話的中間片段當作是誰說的都可以,自然也可以當作Xanxus說的,因為他希望獄寺快點滾,別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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