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是看到禽彥太太溫馨的金斯圖忍不住隨手寫了一篇短篇
但事實上我崩壞的很嚴重(掩面
為何那麼溫馨的圖寫出來卻是這樣...
(明明是很歡樂溫馨的靈感來源)
他們相見的時間大約是下午四點,從城鎮打到郊外進了農莊,最後他把他的敵人逼入了這個充滿稻作氣息的狹窄穀倉。
照理說近身戰對他的敵人來說是極為不利的,但是他發現敵人沒有爆破任何一面牆,左手始終維持守姿似乎是在準備甚麼。
“一切等會便會揭曉。”他想,右手毫無遲疑的朝對方的脖子襲去。
「抓到你了!」他將敵人按倒在地的同時對方卻喊出這麼一句。
緊接著他的衣物在爆風中被扯成碎片。
「沒打中。」他的軀體僅有些微灼傷。
「但是全部被看光光囉!真是丟人啊!傷痕男。」
倒在地上的敵人掛著得意的笑容說。
「……從高處俯視敗類的感覺還不錯嘛,金普利。」
而他的回應瞬間打沉了對方的笑意。
「下來。」
金普利翻了個身,試圖將傷痕男壓倒在地。
「作夢。」
他又將局勢逆轉了回來,一來一往他們最後在地上翻滾扭打。
金普利不是戰士,而他是,這場近身格鬥的勝者絕對是他。
然而他們扭打的時間出奇的漫長,雙方發動的煉成陣逐漸摧毀彼此身上的遮蔽物。
「已經沒有東西可以保護你囉。」
「你也是。」
他跨坐在金普利身上,用左手抓住對方的脖子,右手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在發動前要先三思,傷痕男。」
賢者之石冰涼的觸感連同手掌壓在他的臀部上。
「……如果他們知道你是這樣使用賢者之石的話,大概會哭吧?」
他感受到金普利空出來的左手在他股間遊走。
「我的東西我愛怎麼用他們管不著。」對方在他的臀上粗暴的留下掌痕,「倒是你待會不夾緊一點的話,我就讓你半身不遂。」
「如果你動作夠快的話。」
突然他左手猛力一扯,俯身給金普利一記強吻。
「爆掉你的腦袋的話,一切都結束了。」
他雙手捧在金普利的臉頰上,終結了這場親吻。
「我可以爆掉你的下半身後馬上把你踢開。」
「做得到嗎?」
「當然。」
他們在相互啃咬中做了相同的發問與回應。
於是他們繼續不服輸的糾纏,手掌緊貼在彼此的軀體上留下滋滋的焦痕。
「騎在男人的棒子上不覺得羞恥嗎?」
「被人從高處看著感到羞恥的不是你嗎?」
他將金普利的慾望埋進自己的渴望裡,接納肉體上的歡愉同時精神上仍在互相抨擊著。
誰也停不了,男人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賣力的擺動腰肢,用對方的身體來滿足自己的肉慾。
性愛火熱得讓人漸漸難以思考,唯有過了絕頂才捨得將對方毀滅。
他們一邊磨蹭自己的敏感一邊在對方高潮時給予親吻愛撫強行重新燃起對方的情慾。
最後這場戰爭持續到了深夜,直至兩人都精疲力盡。
「下次一定要分出勝負喔。」
金普利從倉庫角落抓起備用的白色西裝換上。
而他的則藏在稻草堆下。
「做得到嗎?」
「當然。」
他從窗口鑽了出去,經過倉庫門口時看到一名被炸死的亞美斯多利斯士兵和從容離去的皮鞋鞋印。
「斯卡先生今天又夜歸了呢。」
他在臨時棲身之處的入口遇到了張梅。
「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反倒是用期盼的大眼看著他問,「你是去約會嗎?」
「……」
終究是正值青春的少女。
「我說錯話了嗎?對不起……」
「不……」過了許久後他說。
「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吧。」
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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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普利死在雜魚手上
所以他們是永遠的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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